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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打起黃鶯兒,莫教枝上啼。
    啼時驚妾夢,不得到遼西。

             ──《伊州歌》唐‧金昌緒

        ※        ※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小屋裡,錦繡簾幕、鏤金花燭,名畫古字、朱几新床,擺設無一不精美雅致。她坐在妝臺前,而他正立於她的身後,彎著身子捻著眉筆,一寸一寸地細細為她畫眉,兩人情意綿綿,竟似已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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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我愛的人】

詞:施人誠 曲:周杰倫

我知道故事不會太曲折,我總會遇見一個什麼人,
陪我過沒有了她的人生,成家立業之類的等等。

她做了她覺得對的選擇,我只好祝福她真的對了。
愛不到我最想要愛的人,誰還能要我怎樣呢?

我愛的人,不是我的愛人,
她心裡每一寸,都屬於另一個人。
她真幸福,幸福得真殘忍,
讓我又愛又恨,她的愛怎麼那麼深。
我愛的人,她已有了愛人,
從他們的眼神,說明了我不可能。
每當聽見,她或他說「我們」。
就像聽見愛情,永恆的嘲笑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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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Dec 31 Sat 2005 21:12
  • 血劍


「唰!!」

忽地一聲,那廝人頭落地。連哀嚎都沒個一聲,就這樣死得不明不白。我的劍上,仍停留著鮮血,在寧靜的夜裡,滴答做響。

我執起條手巾,擦拭劍鋒,在月光照耀之下,劍光閃耀,映著我的臉。我將染血的手巾丟在地上,隨即取出條紅布,拎起那廝的頭顱,做一個包裹。背了起來,離開這裡。

我?!我是個殺手。

這種遊走生死邊緣的日子,把我鍛鍊的麻木,就連自己多年好友病死在我的面前,我都感覺不到太多的悲傷。生死,不就是那麼稀鬆平常之事?就比螻蟻,輕輕蹂躪,便命歸黃泉,而人,好似亦是如此,這麼一劈、那麼一砍,就再也起不來了。那人跟螻蟻究竟有何分別?如果你問我,生命的意義是什麼?我想,我不知道。

看著自己的獵物一個個倒下,我從不曾感到過任何一絲喜悅,因為殺人,並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,而不管是誰,殺了人也總不好過。常夢見他們面色蒼白的向我索命,也每每讓自己打從睡夢中驚醒過來。

我習慣在殺了人之後,用條手巾擦拭自己的劍,似乎這樣會讓我的罪惡感輕一點。雖然,不管怎麼擦,我總是覺得,我手上這口銀劍,依然是淌著鮮血,不管我怎麼看,它還是口沾滿鮮血的血劍。

常常,看著這口血劍,依舊泛著血紅的顏色,我的淚,就不自覺的落下。平常眼神冷漠的我,竟然在一口劍的面前嚎啕大哭了起來,如果這不是我親身經歷,我想我不會、也不敢去相信。

我哭,為何而哭?我想我是害怕,究竟這口劍要到什麼時候,才會是口正常的銀劍,而不是無時無刻都染滿鮮血的血劍?我好害怕,我怕總有一天,自己身上背負的血腥,會把我淹沒。

在很久以前,我接到一個任務,「清風劍俠殷正雲」殷正雲?這名字不正是我失散多年的大哥?我不敢置信,多年後的兄弟重逢竟會是一場生死搏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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